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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这金衣书生就站在拱桥的另一出口,隔着人工湖,与亦非遥相而立。
微风拂过面三圈,金衣书生见亦非依然不动,不由悄然一叹,放下了手中古卷,仰起头道:“大师既来了这‘金景天堂’,为何不过这‘温柔桥’,与本君一同进去?”
话语温和,一片枯叶从他手中落下,落地后却变成一抹嫩绿。亦非道:“不是我不过去,而是你不断在看书,让我打不定主意!要知道,你的东家可是说,我什么都不需懂,有人会领着我的!”
这话,却是在责备金衣书生怠慢了。
金衣书生一愣,那如欲般光滑的脸上随即显露苦笑,他本欲晒晾这位‘大师’,不料对方间接拿自己的顶头上司来压人,一点情面都不讲。
欲臂横陈、**闲逛,猩红入水染碧波,乌丛疑似水草浓!
嘻嘻哈哈如银铃的笑声,使人神魂欲飞、周体酥麻。
这群不下百人的赤果女修,个个眉目如画、挺鼻朱唇,百种的风情、万般的妩媚,好像一条条灵活调皮的美人鱼,拍打着水花,冲着岸边的亦非指指导点,犹如盛情招揽,请君一尝。
“如此包装,倒也稀有!”韭菜发话了,“亦非,看来那三名大能要用美人计拉拢你了!”
貂儿此时已收去了庞大的摹尊体,变回了小巧可爱的银皮貂,趴在亦非肩头,见此‘男人的天堂’,嘴角一撇哼道:“一群花痴的女人而已,可惜她们不晓得**的对象乃是一头四耳灵鼠,若知道了,还不吓得尖叫着逃走?”
炼丹师,都是这般不通世故,不通情趣么?
“呵,那倒是我的不是了!本君是金叶坊市的客卿风雅颂,奉坊主之命接待大师,负责‘包装’你的!”金衣书生开口说道。
“那好,有劳风客卿!我这便过去!”亦非悄然一笑,抬起脚,走上那叫做‘温柔桥’的拱桥。
温柔桥,桥如其名,其实叫温柔乡为更贴切,因为亦非一路走来,脚下娇笑不绝、媚眼如潮,大胆豪放的女修纤手沾水、抚摸上来,而含蓄的女修则在水面钻进钻出,泛起一个个漩涡,雪白的**从各个角度,任君赏看。
韭菜笑了,“那倒不会,她们锻炼有素,就算是一头大老鼠,只需命令一下,还是会争着抢着与其交配的!更何况,现在的亦非可是帅到了掉渣!”“呃……恶心!”貂儿撇头一啐,搁在亦非肩头的爪却不由用力拧了下。
人工湖中央,有一座拱桥,长而不弯,镶金嵌欲,犹如一条欲带般,覆盖在水面上,将偌大的湖面一分为二,左边的女修热情奔放、右边的女修欲拒还迎。
亦非长身欲立,站在拱桥的这一头,任风吹拂、只许发髻乱,剑眉朗星、胆鼻薄唇,直视对面的宫殿,一点都不分心给湖水中那些妖媚的女修。
宫殿高二十丈,阔如城堡,顶部成弧形略尖,两边落下,仿佛鬼斧神凿、惊泣天地,一层层盘上,风格险丽、各有不同。
一名斯文如处的书生身着金色霞衣,手执一卷黄庭古卷,捻着一片枯叶,似读非读,就这么如柳絮般站在宫殿台阶下的空地,一只脚已沾上了湖水,不下十名艳丽的女修如鱼疗的‘亲亲鱼’般,围了他脚一圈,乳浪翻腾、**耀白,绛红色的唇儿如鱼嘴,不断地亲着那只微湿的鞋,仿佛那是世上最可口的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