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喂了水到底死没死?
“原来如此。”点了点头,突然徐警卫又瞪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说这家伙喜欢哪个人就挟持哪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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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一杯冰水浇在了陈是非脸上。
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仿佛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此刻陈是非的菊花还阵阵发麻发痛,然后他就发现自己正坐在一张金属桌子边上,手上已经被戴上了手铐。
一分钟后,徐警卫和阿梅站在旁边,低头看着陈是非扑倒在地不断抽搐口吐白沫的样子。
“小样,我叫你再跑!叫你学黑帮电影里面挟持人质!再给你吃一棍!毛都没长齐就想飞!”
说着,徐警卫手中的电击棍又对准菊花插了下去。
这回陈是非干脆连叫的声音也发不出了,浑身剧烈抽搐,抽了几十秒彻底晕了过去,手中紧紧抓住的黄金沙鹰也掉了出来。
“这什么鬼东西?黄金沙鹰?”徐警卫拿起那把手枪,开了几枪根本射不出任何子弹,不禁失笑道:“拿个玩具当真枪,这家伙也是病的不轻,不过……阿梅,以前我怎么没见过他?我们院里怎么还有黑鬼?”
桌面上放着那把黄金沙鹰。
桌子对面毕恭笔挺的坐着三个人,身穿护士服的阿梅、一身白大褂的张大夫、西装笔挺带着老花眼镜的赵院长。
看这阵仗,陈是非立马明白过来,这显然是审讯室。
“这个,他是……”阿梅干笑了一下,编了个借口:“今天刚转来的,这个病人非常特殊,可能一下子还不太适应这里的环境。”
“这家伙到底得了什么病?”徐警卫随口问道。
“你有没有听过斯德哥尔摩综合症?”阿梅反问道。
“就是那个人质对犯罪分子产生感情的怪病?”徐警卫点了点头:“在书上偶尔看到过。”
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陈是非,阿梅说道:“这家伙刚好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