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症 第174节

周念早就听得湿眼，鼻尖泛出微红。

她想说点什么，嗓子却堵得厉害，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鹤遂温柔地抚着她的脸：“周念，我不赌你慈悲，我甚至不赌你善良。”

“……”

“我只赌你爱我。”

周念只觉得血意涌上头，她被气得不轻，鼻腔灌满酸意等到开口时，自己都被声音里的哭腔吓到。

“你凭什么那样轻易选择去死？”

倘若沈拂南占据身体去做人格整合，那就意味着他的永远消失。

并且只是因为赌约。

“周念，看着我的眼睛。”他捧住她的脸，强行将她的脸抬起。

只要你爱我。

就胜过这世间的千千万。

第111章 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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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目相对。

周念看见他眼里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鹤遂用很慢的语速说：“选择去死并不是我的一时冲动，而是我深思熟虑后的决定。因为我和沈拂南打赌你爱不爱我，在我这里，你的爱胜过一切，如果你不爱我，我的生命将不会有任何意义，活着也是一具行尸走肉。与其痛苦地活，不如解脱地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