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哭,我是在杀菌
远处,刘琰和窦芽菜站在那,看到了这边的一幕。
“那个就是和你一起放牛的么?呵呵……”
阿三的话和阿七阿八们的话都一字不落的听到了他们的耳朵里。
“嗯……”窦芽菜看着阿三黑脸带泪的样子虽然很滑稽,但是却笑不出来,“三哥,帮我一个忙好吗?”
“好,你说,三哥一定帮。”
“走吧……”刘皝将信纸塞入袖口中,背着手,玉树临风却又惆怅万千地朝书房走去,窦芽菜,大概是他命里的克星了,从前段严说过,六王爷这王妃的事儿有点悬,是悬,悬的是他的心呐。
阿三很伤心,他真的很伤心,这么热闹的婚宴,只有他一个人哭丧着脸。
他的爹将牛从家里拖了出来,打算拖去今日结婚的阿元家宰了,卖给人家做婚宴的主菜,他无能为力阻止,待会大牛就要变成一块一块的小牛肉,然后被坐在的人吞进肚子里去了。
大牛,好可怜,小牛,更可怜,呜呜呜呜……
“爹,不要解剖大牛了,呜呜呜呜……”
【小湖心愿:大家能否就三王爷这厮发表点言论】
阿三想着想着哭了起来,那亮晶晶的泪水像两串晶莹剔透的珠子挂在黝黑的脸上,发出纯纯的光彩。
“我说阿三啊,你不是叫窦芽菜回来救你的牛么?我看她是不可能回来的啦,那个白脸不会让她回来的,皇宫里那么好,她怎么会记得一头牛呢,你呀,不要傻了。”几个来吃酒宴的中老年妇女的偶像的年轻人坐在酒桌上聊着天,看到了阿三哭丧的脸,便开始来调侃他。
“你胡说!窦芽菜才不会这样,她肯定是记得的。”阿三看不得人家说窦芽菜一点点的不好,于是据理力争。
“那她看了你的信,怎么不告诉你该怎么办呢?”说话的是张木匠,阿三写的信,被他看到了。
“……你以为皇宫是想出来就能出来的吗?那里守卫森严,窦芽菜肯定特别想出来,只是被别人拦住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