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内应

她抱住马如芸，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他没和你在一起，是他的损失，以后再见他，我替你教训他。”

马如芸的声音有些哽咽：“我们不会……若是在战场上再见，我情愿这辈子也不见。”

在战场上？魏凡心里咯噔一下，马如芸为何要这么说，难道她之前那个猜想是对的？”

她连忙扶起马如芸，郑重道：“如芸，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魏朗是不是……投敌了？”

马如芸冷笑道：“投敌？哼！他从一开始就是宋国安插在陈国的内应。”

马如芸自然不需要仔细看，便认出了魏凡，毕竟她半妖身份最显著的特点，就是那对耳朵。毛色如今相似的半妖，马如茹这么多年来也没见过一只。

至于验证林飞羽和林子业的身份就更简单了，和马家兄妹同来的，正是一位剑锋上的弟子，他自然知道陆景言师伯的高徒。唯有赵飞白来自星罗，身份比较尴尬。不过他能和天玄宗的三名弟子在一起，也没有人怀疑他是宋国派来的奸细。

如今两国之间非常流行，派遣筑基修士，到对方大营中做内奸的行为。因此陈国对于那些外来修士的身份验证非常严格。只有马家兄妹这样，在陈国呆了几年的外来修士，才有验证新人的权利。

魏凡和马如芸有好些年不见，两人见面后，另外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谈心。马如茹向她介绍了一些军营中注意事项，也诉说了她这些年经历过的一些事情。虽然只是随意聊聊，魏凡却发现马如芸的成长。

这场战争不但让陈国经历着一场旷日持久的苦难，同样也让这个天真活泼的少女，成为一个能够独当一面的女人。

马如芸的回答，让魏凡的心坠入谷底。(未完待续。)

魏凡仔细观察了她的神色后，才小心问道：“如芸，你现在还喜欢魏朗吗？”

魏朗比魏凡她们更早加入陈军，自然不需要像他们一样，等待被人验证身份。再加上他身上有伤，一早就回自己的住处休息养伤。这次魏凡意外遇上马如芸，联想到她和魏朗在同一个军营中，魏凡不免有些担心，马如芸还有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马如茹带着苦涩的笑容看着她：“你觉得我和他还有可能吗？”

就是这么一句话，已表露了她还在苦恋那个男人的事实。不同于在天玄宗对他的爱慕，如今的马如芸对魏朗的感情明显起了变化，而这种变化却是魏凡不愿意看到的。

不知为何魏凡感觉到，马如芸现在的表情像是随时都要哭出来。不过是提到魏朗的名字，她就这样一幅神情。她平日里与魏朗接触时，心里又该是怎样的苦，魏凡不敢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