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总,衣冠楚楚的……
封以珩隐忍的声音在说:“你再勾-引我试试?”
池晚囧,骂他不要脸也算勾-引?
冤枉!
“这就不要脸了,你是没见过我不要脸的样子是吧?”封以珩冷哼一声,“或许可以给你见一见,什么才是不要脸。信不信我办了你?”
他的唇移到她的耳朵旁。
自己也不是什么青春期容易冲动的血气方刚小伙子了,三十岁的男人,又不是禁~欲了许久,这么容易就着火,显得他有多饥渴似的?
不就是散伙饭前没吃成么,自己也不至于这么饿吧。
皱眉。
池晚说:“不、要、脸!”
封以珩:“……”
那里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他没咬下去。
他怕自己真的忍不住。
“封总,衣冠楚楚的,就不要做这么禽-兽的事了。”
“你有学过某四个字么?”
离婚后的第一面,火花不要擦得太厉害呢?
习惯了温顺的池晚,突然这么正儿八经地骂他,真是不习惯。
这和附在他耳旁笑着说“器大活好”时的她是不一样的,尽管“不要脸”三个字没有愤怒感,但却是真真实实地在说:不!要!脸!
没有反讽,没有借喻,简单明了地对他刚才的行为做了一个总结:不要脸。
池晚说完后就一只手抵在他的肩上,借反力起身,刚刚起来又被他大手一扣,这回是结实地扑到怀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