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0章

期间，她的唇角扬起的弧度依旧未变，眸中仍然不见半分神采。

她知道，面前的人不该哭，她应该不希望他哭。

然而……

知道该如此，心中却再没有那分波动，依旧空空，依旧空白，依旧……茫然不知所依。

小染愣愣看她，一时竟是忘记了哭泣，任她的指尖碰上他的眼睫，任由泪珠沿着她的手滑落。

若是可以，他如何不想代替那人？

可是……

有些时候，有些事情，哪里是说取代说替换就能办成的？

如若不然……

紫倾绝一直知道他自己输了，在还没开始的时候就输的彻底，然而到那一刻他觉得自己从来没有一刻输的那般心甘情愿。

紫倾绝已经不知是第几次叹气，他上前将小染拉起，拍了怕他的肩以示安慰。

万年的修行让他对天道对规则的感触和体悟越发清晰，也越发明白，当初若不是那人已然决然的替她承受这一切，替她转移着命中注定一劫难。

……

倾尽毕生所有，换她盛世永恒。

他，做到了。

紫九曦眼睫颤了颤，机械似转身，缓缓抬起手，碰了碰他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