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第 104 章

早知道他暗里塞些银子，让他们待上半个月，再让这位面善心黑的陆掌柜得瑟。

正懊悔着，听到陆掌柜的惊呼声，他忙扭动着肥胖的身子挤过来，不等近前，已经捂住鼻子，“陆掌柜也太不讲究了，做吃食生意的地方，哪能随地……”

人胖嗓门就格外大，尤其蔡掌柜存心吆喝出去，更是不惜力气，“真是不应该，不应该呀！”

有过路行人好奇，跟着凑上前瞧热闹。

地当间的尿已经干了，只留着一道白印彰示着尿液经过的痕迹，可那堆翔仍在，无所顾忌地散发着臭味。

他四处张望下，索性解开裤腰带，哗啦哗啦在当间地上放了水，解完手小心翼翼地避开地上尿液，另寻处干净地方，蹲下来又解了大手。

终于肚子舒坦了，他得意地锁了门，扬长而去。

陆掌柜白白送出去十两银子，肉痛了一夜，第二天早早往干面胡同走，正与客再来的蔡掌柜碰了个正着。

蔡掌柜是个矮胖子，圆圆的脸盘子上笑得见牙不见眼，老远就拱拱手招呼，“陆掌柜早。”

陆掌柜心里堵得慌。

行人赶忙捏着鼻子往外走，架不住另有人围上来看。

陆掌柜终于反应过来，哐当掩上门，将一干闲杂人等关在门外。

而屋子里，他与那堆翔面面相觑……

以前知味居总是压着客再来一头，可这三天，知味居没开张，客再来却没少赚。

可伸手不打笑脸人，陆掌柜勉强挤出一丝笑，回了礼。

走到干面胡同，陆掌柜见乞丐们果然应约离开，心里舒畅了许多，打算今儿让白案多做几锅赚钱的点心，把前几天的损失都赚回来。

他一边思量一边掏出钥匙开了锁，刚打开门，顿时呆了，“这怎么回事？”

蔡掌柜原本觉得有些失望，那些乞丐再多待两天就好了，才待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