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残废

叶子没有说话，她其实并不怎么在乎外人的言论，只是深深的觉得可悲，兄长曾经那么在乎的人，看起来好像也没有把他放在心头第一位，人类的感情和时间终究是有限的。

她握紧了袖子里的匕首，似乎还能中其中摄取到一点点的温度，这便够了。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劳烦你们离开这里，我要工作了。”

她低下头，捞过一边的文件，飞快的翻看批阅起来。

“我们可以去看看大蛇丸吗？”

三代目葬礼那天，叶子第一次见到了千手一族仅剩的那位姬君，她似乎对三代目的死亡抱有怀疑，并且把这份怀疑瞄准了最近在忍界搅风搅雨的叶子。

不过还没等她的拳头砸向哪里，一边暗中观察的自来也就显了身，拖着她往后退了几步。

“纲手！叶子是老师亲自选定的继承人！你要相信老师！”

“我知道！但是、但是……明明还有别的办法！可为什么偏偏选择了这条路！为什么一定要牺牲掉老师的生命！如果今天坐在这里的是水门！他绝对不会……”

纲手的话没能继续下去，因为就在她提起水门的那一刻，周围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沉重粘稠的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

自来也知道她现在心情非常不好，但还是小心翼翼的问出了这句话。

叶子嘲讽的扬了扬嘴角。

看，即使那是杀死他们老师的主角，但是他们看起来依旧没有太过责怪大蛇丸，反而是对她怨气满满。

毕竟，那个才是他们的同伴啊。

“猫。”

叶子知道正常情况下的纲手绝对不会说出这种话来，她是经历过战争磨难的人，比谁都要了解亲人的死亡对还活着的人的折磨有多深，但或许是因为今天死去的是她最后一个可以依靠的长辈，又或许是因为杀死她老师的是她最重要的伙伴，更甚者，她或许还想起了以往逝去的亲友，这一切的交杂让她的理智彻底崩溃。

但这都不是她在这时提起波风水门的理由。

“所以呢，如果哥哥还活着，就可以代替三代目去参加中忍比赛，然后死在你的同伴手下，对吗？”

“叶子！你知道纲手她不是这个意思！”自来也眉头一皱，总觉得波风叶子最近的情绪有些不对，“我代替她向你道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