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回
“自伤和他伤伤口不同,他伤进刀重,出刀轻,伤口完整,自伤进刀轻出刀重,皮肉外翻,看伤口的情况便能看出来。”
好像有道理,沈梅君看傅望舒,傅望舒微颔首,避了出去给沈梅君和沈训查看伤口。
刚包扎过没多久,这时拆开纱布会不会引得伤口流血?沈梅君迟迟没动手,她希望谢氏自己说出真相。
“我看他还怎么狡辩。”谢氏气哼哼道,拉沈训的手让他解开自己身上的繃纱布。
伤口血止得不错,繃纱拆开后,沈梅君愣住了。
“老爷,你把我和梅君接回去好不好?我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谢氏拉了沈训的手哭泣起来,哀哀诉说离府这些日子的悲凄,末了,指着傅望舒道:“这人好狠的心,得了咱们梅君还在外面沾花惹草,我不过问责两句,他就拿刀捅我想谋我命。”
沈梅君暗恼谢氏撒谎诬赖傅望舒,强压了怒火先解释前因让谢氏释嫌,“娘,你误会大少爷了,大少爷和我说过,明日得空要过来看你,若你不反对,就明媒正聘娶我,给你住的宅子都看好买下来了。”
“真的?”谢氏将信将疑。
“这还有假,外面风言风语哪能相信,大少爷要变心,我瘫残时就变心了。”沈梅君肯定地道。
“即便这样,他拿刀子捅我,也忒心狠了,我可是你娘。”谢氏还是不安心。
从伤口看来,分明就是沈训口中所说的他伤的情况,还更明显,创口看起来是自上往下刺入的。
若谢氏是自伤,握着匕首扎进自己胸口,伤口应是平进平出或由下往上。
她怎能说着假话诬赖人眼神闪烁一下都没有,沈梅君气得想拉了傅望舒掉头走,不管谢氏了。
沈训一旁听着,事情的大概听清了,女儿言语间认为谢氏自伤诬赖傅望舒,谢氏则认为傅望舒连自己都能拔刀相向,不能信任依赖。
他觉得,谢氏和傅望舒有一个人在说谎!
“梅君,你娘是否他所伤,查一下伤口便知。”沈训道。
“怎么看?”能让娘绝了诬赖之心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