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葩宠物店 第51节

他摊开双臂，一副“我服罪了，你们来抓吧”的模样。

两名武将立即上前抓住他的双臂粗暴地扭向身后。

长戟抖动，抵在一名武将眉心。

“我的人，我自己抓。”

武将们向玉帝的方向看去，见玉帝默认，便放了手。

“住手。”杨戬说。

语气平平，情绪不甚分明。

哮天还是那样笑着，眼中满是温柔。他上前一步，戟尖戳破了他喉头薄脆的皮肤，鲜红的血液顺着白皙的肌肤蜿蜒而下，画出一道妖异的图腾。

他连眉都没皱一下。

不疼的。

戟尖在空中划了一道漂亮的弧线，杨戬收了长戟，三步并作两步跨到哮天身边，手还未伸出，哮天却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咳！……咳、咳……”

一口血连着一口血地被呛出来，在白玉地面上溅开一朵朵妖艳的红花。

杨戬在哮天身旁慢慢跪下来，伸出手，想碰又不敢碰。

他知道，这时候任何一点施加在哮天身上的力道，对他而言都等同于一记重击。

都不疼的。

这些疼，和心疼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他把一只手伸向杨戬，淡淡地、温柔地笑，“杨戬，我们走吧。”

杨戬摇头。

哮天低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