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十九章 血杀的抉择

秦歌沉默，他没有接话，因为他知道血杀会说。

“因为启灵早就是死的人，而你却还不是！”血杀淡淡地说道，“天要杀命运已经决定的人，而那些未来还没有确定的人，天也不能随意出手！”

“可是在囚笼，我被天杀过！这又是怎么解释？”秦歌淡淡地说道，他感觉到天的注视在缓缓消失，心中舒畅了许多。

“可是你还是没死！”血杀眼睛一亮看着秦歌说道，“我父亲和我说过，只有死过一次的人，他的未来才真正不可琢磨！而你就是那个死过的人！”

秦歌转过身来看着血杀，眼中闪烁起七彩之光来。

……

血池浅层血蛊族。秦歌站在擂台上看着手中的火星，那火星是七彩色的，偶尔还闪烁出一道道岁月的气息。

“启灵……”秦歌喃喃自语道，这是血色石块中的第一个头颅强者。也就是曾经的神图功法继承人。然而它也死了，可以说是战天而死，但是秦歌却觉得不是。

它更像的是。去履行一个约定！它死时看向秦歌的眼神太平静了，完全没有秦歌曾经看到的那种不甘和怨恨。

天的注视依旧放在秦歌身上。但是秦歌却并没有去顾及它。

血杀没有看着秦歌，而是自顾自说道：“据我在艺术家商会得到的消息，你是去秘境拿一件东西！你知道这件东西是什么吗？”

秦歌微微侧过脸摇了摇头，血杀没有看他的眼睛，不是因为欺骗，更多像是一种……敬畏？

“远古神典！”血杀抬起手，缓缓在空中勾勒起来。鲜血从血杀指间一丝丝飘荡出来，在空中形成了一本书的样子。

“远古神典？”秦歌看着那本书的样子，瞳孔中闪过一丝惊疑。因为这这本书他见到过，就是那血色石块中第一个人手中拿着的书本！

“远古之殇，战天破局……”秦歌小心地将这颗火星放回了自己怀里。其中的岁月气息十分浓郁，隐隐是在保护着秦歌，绝对不凡。

收好七彩火星后，秦歌抬起头看向天，那里的天不是真正的天，所以秦歌心中没有畏惧！

“天……为何空了？”秦歌低声说道，不知道是在和自己说，还是在和那天说。血杀缓缓来到秦歌身边，也是一脸凝重地看着天。

“血杀……你到底想和我说什么？”秦歌沉默了一会儿后问道。

“秦歌，我真是没有看错你！”血杀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突然指着那天说道，“你知道为什么天没有对你攻击，而是对启灵攻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