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被夺去容貌的女人(十一)
“你看见我断气了吗?”胭脂哼了一声。“我这张脸还不能证明我是柳胭脂吗?难不成天底下还有第二个像你这样的小偷,专门偷别人的面容,而且还顺便抢了别人的夫君?”
“你知道柳鸢害了我,你还能心安理得和她在一起?我们多年的感情你都忘了?”胭脂继续咄咄逼人。
“我……”凌霄一时语塞,被他压制在心底的愧疚忽地喷涌而出,在他心底肆意横行。
门吱呀一声又被推开。
两人回头看了一眼,来人正是柳鸢。
胭脂挑眉道:“速度太慢了,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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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不出来吗?”
“你是……胭脂?”凌霄的声音干涩而带着明显的紧张。
“你还能想起我,真是难得。”
“你是谁”柳鸢似乎有些歇斯底里。
“我是谁?我是阿霄的未婚妻子,柳胭脂啊。”
胭脂说出这句话,自己都觉得够够的了,真是有点起鸡皮疙瘩。
柳鸢脸色大变,直接冲过来,站在胭脂和凌霄中间,“你不是,她早就死了”
凌霄的眼神变了变,没有说话。
“你不是……”凌霄的记忆被翻出来,他的心情忽然沉重起来。
“我没死,我被柳鸢打下山崖后,被人救了。”胭脂只盯着他的眼睛,“你为什么没有来找我?”
凌霄不由心虚,“我当时不知道,我把她当成是你了,你们长得一样。”
“是吗?可你知道她不是我之后呢?你有来找过我吗?”
“那时候……我以为你……”凌霄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