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9章 你快乐吗？
“呃——”
白夕诺浑身一颤，有些诧异。
她蹙着眉，终于抬眼，看向了陈杰。
四目相对，陈杰通红的眼里，满满的都是伤痛和眷恋。
“你快乐吗？”
白夕诺与陈杰对峙，两人谁都没有说话，时间就好像禁止了一样。
陈杰深深的凝视着白夕诺，而白夕诺，却沉沉的低着头，连头都不敢抬起来，更别说看他一眼。
“诺诺……”
良久，陈杰艰难的开口了。
他的喉结动了动，喉咙发干的难受。光是从他沙哑低沉的声音里，就能听出他在激励的压抑着自己。
陈杰重复的问道。
“快乐吧……”
白夕诺不确定的看着他。
“恩……”
白夕诺也压抑着自己，她秀气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汗珠。
此刻，陈杰的一句话，一个小动作，都能彻底瓦解她心里搭建的堡垒。
“你现在……快乐吗？”
陈杰狠咬下唇，终于还是问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