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通知她我要跟她抢男人?
两人似乎被遗忘在这里。
挽歌怕他枕在她双手里不舒服,又稍微调整了下姿势。
长久的等待救援,长久地托固他的头颅,挽歌感受手的酸痛,还有时间流逝的知觉。也不知道在昏暗里呆了多久。
因为维持着同一个坐姿,她双脚已经麻了。
手也是不住地、轻微地、因为力气不足、时间消耗而忍不住地颤抖。
……
摔得七荤八素的挽歌睁开眼睛,然后又是被尘埃颗粒呛得猛烈咳嗽,咳了好久,然后抖抖索索地去碰身边的路之遥。
反倒是跌倒底层了,有些许光线了,虽然还是看不太清。
挽歌凭借着微弱的光,去看他的身体伤处。只是被他脑后的艳红惊到。
……
她试着抬起他的脑袋,除了发现自己的手臂同样无力疼痛,还发现他脑后还在渗血。她双手紧固住他后脑,想止住血液。但发现自己手提袋有纸巾,又轻得不能再轻地把他脑袋放下,去找她的手提包的纸巾,取出来所有纸巾,垫在他后脑勺上,然后用手托住他的后脑勺,防止被地咯得止不住血涌。
是安静。
格外地死般沉寂。
没有救援。
没有紧急呼叫。
也没有砰砰隔着墙壁传来的凿撬声。
借着光,看着他紧闭的双眸。
一别数年,依旧如昨。
他是长得非常好看,鼻梁高蜓,唇薄如水。眉目清峻,如同水彩泼墨,潋滟山色。只是觉得,过了几年,他眉目梢里,不再是如以往对她的温存柔情,而是平添了几许岁月的淡然疏陌。
五年前,或许还带着少年盛景的顾盼生辉。
五年后,已然是成熟老道后的睿然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