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因果
经历了短暂的惊慌后，怪鱼开始气急败坏寻找着两个人的身影。但此刻两人却早已经不见了踪影，任几条怪鱼如何寻找，也是无济于事，它们毫无办法，只得悻悻而归。可恰逢此时，一些死去同伴的肉块飘到了它们的眼前，怪鱼们停滞了片刻，便争相开始哄抢那些同伴的尸体。这些野兽对食物的来源从不挑剔，只要有得吃，就不会在乎它们吃的到底是什么……
李路和瑞奇躲过怪鱼的追踪，便游进了一条黑暗的水道，这条水道所通往的方向是要塞中的某个地方。就在两人快要游到尽头的时候，一道铁栅栏所组成的门挡住了他们的去路，但铁栅栏的缝隙很大，两个人侧身便不费吹灰之力地钻了过去。无疑，这道铁门不是用来阻挡人的，阻挡怪鱼才是它们的真正作用。而在前方不远处，依然有同样的几道铁门。看来要塞的设计者还为此作了不少保险措施。
要塞的水牢中，微弱的烛光照射着阴冷的墙壁和
几只浑身湿漉漉的大老鼠正在牢房中到处穿梭着寻找时候，一个打瞌睡的卫兵手上的面包引起了它们的注意，它们竟然肆无忌惮地爬到这个士兵的身上，准备夺取这个食物。但没想到，卫兵惊醒了过来，当他看到自己的身上有一只大老鼠，立刻骂骂咧咧地把它摔在地上，然后又连续跟上几脚，当即将它踩成血肉模糊的肉饼。其他的大老鼠见状一哄而散。
“你们这些小畜牲，再敢回来就和它的下场一样！”卫兵巨大的嗓门在牢房中回荡着，他喊完的时候，还解气地咬着自己手中的面包，面包屑也掉了一地。恐怕这才是招致老鼠跑来夺食的真正原因。
种对峙本身就是不公平的，因为怪鱼不用到水面上呼路和瑞奇不同，他们是陆地上的生物，必须要呼吸才行。好在这一次他们有两个人，完全可以做到轮流到水面上去呼吸，当那些怪物发动袭击，另外一个人就出手，尽管李路的所有法术在水中的效果都打了对折，但那些怪物依然不敢怠慢。
护城河的两岸很高，如果不是刻意站在岸边往下看，根本看不到水中还有两个人，至于那些怪鱼在水中发出的响声，也不会太引起别人的注意，因为它们时不时总要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卫兵们对此也早已经置若罔闻了。
双方仍旧处于对峙的态势，怪鱼知道这两人也不是简单货色，它们便不再急于向对手发动攻击，而是在周围不停地游弋开来。看起来好像已经对两人失去了兴趣，但李路却不这么认为，他从周围的水波中感到了一些奇怪的振动，如果没猜错的话，它们是在利用水波的振动向护城河其他位置的同伴发出信号。要是平时，也就罢了，但是今天它们遇到的对手不是几只怪鱼可以搞定的。
情况正如李路所料，没过多久，从周围又赶来了很多同样的怪鱼，数量大概有几十条之多。它们形成包围之势向两人接近，就如同一个牢笼，但又给两人留出一定的活动位置。这样可以在两人发动攻击的时候，有足够的反应时间散开。这种不亚于人类大脑构想出来的战略方式不禁让李路大为震惊，他甚至有想化为恶魔的冲动，这样的话就能以绝对地优势和速度把这些自以为是的怪鱼撕成生鱼片。可是，变身所产生的巨大魔法波动无疑会惊动整个要塞的魔法能量，也会让他们见到萨尔的目地随即化为泡影。权衡利弊之后。他最终放弃了这种想法。
但怪鱼却没有放弃吃掉两人的想法，但要塞接到萨尔加强防御的命令后，就没有给这些怪鱼投食，可以说，它们现在早已经饿得发慌了。眼睛里面都不由自主地迸射出一种残忍的红色光芒，当然不肯放过跑到嘴边上的这两块鲜肉。
“哈哈哈……”片刻之后，牢房中传来一阵笑声。
“你笑什么，混蛋！”卫兵走到牢房前，对着正在那里笑个不停地家伙大声吼叫着。
虽然这个卫兵只是一个低级的狱卒，没有任何实权可言，但在这个阴冷潮湿的地下世界，他就变成了唯一的权力，他很清楚进入这里的人都会是什么结果，他们来得时候都是有血有肉的活人。但不久之后他们就会变成了一堆白骨。长期不见天日，并始终面对这些东西也让这个卫兵的心智完全扭曲了，与其说让这些即将踏入地狱的人们慢慢在那里等死，不如让自己取个乐子。
“男爵大人，小心……”这时，一条怪鱼突然脱离包围阵向两人冲来，瑞奇在心中提醒的同时，手起剑落，怪鱼当即身首异处。
与此同时，另一些怪鱼也脱离了包围阵分成波次向两人发动攻击。而包围阵的其他怪鱼则立刻补上它们离开的位置，并调整包围阵地大小和形状，使其依旧密不透人。在这样狭小的空间内，连续受到几只怪鱼的攻击让李路和瑞奇渐渐力不从心起来。两人非常清楚就这样持续下去的后果。他们可不想就此变成怪鱼的粪便。
“我们必须冲击包围圈……”李路用手势向瑞奇表达自己的意思，瑞奇平日就待在国王身边，最擅长地就是察言观色。所以，他早就摸清了李路的一些路数，即使就算他不说话，也可以猜到他的想法。并连连点头称是。
外围的怪鱼尽力地维持包围圈，必然也就成了活靶子，李路和瑞奇突然同时攻击，斗气所凝结地冲击，法术所形成的水纹向怪鱼奔涌而来。而那些活动的怪鱼倒是灵活，它们轻易地闪开了攻击，但没想到的是。两人竟然紧跟了过来，瑞奇的剑锋滑过几道水纹之后，当即就有两条怪鱼变成了几段。
接着，包围圈又是一阵骚动，那是李路地法术和瑞奇的斗气所致，巨大的破坏力在水中形成了不小地波动，整个包围圈的一边也被彻底摧毁了。两人赶忙趁此机会突破包围圈，这个时候，他们只看到的身边飘着七零八落的怪鱼尸体碎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