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危机前夕

“事实上，他们并不是我说地爪子和牙齿……”奥利凡意识到长老误解了他的意思。立刻解释道“我所说的爪子和牙齿不是别人。而是我们自己，长老！如果我们一味地绝望和悲观。总期望别的人可以来救我们，这无疑便是大错特错的想法！我们必须遵从自己的意志，重新振作起来！也只有这样，我们才可能击败面前强大的对手！”

“话虽不错，但你跟我说这些又有什么用，你能保证镇民可以听你得话吗？”长老摆摆手否定了奥利凡的说法“对这些老实巴交的镇民来说，战斗本来就不是他们的本性，从他们地父辈开始，就已然面朝黄土，背朝天。这样的一群人，你怎么能让他们敌得过武装到牙齿，同时训练有素的正规军队呢！虽然他们和这些村民一样，都是在收割。但他们双方收割的东西却大不一样，一个是生命，而另一个却是麦粒！你认为这会是一场公平的战斗吗？你认为这会为我们带来胜利吗？”

“不会……”奥利凡的脸色变得有些失望起来，他还想说些什么，却始终没有再说出口。只是站在那里直直地盯着长老。

“好了，奥利凡，或许事情还没有闹到如此严重的地步，我想我们还有补救的机会！”长老严厉地斥责了奥利凡的荒唐想法之后，又安慰性说道“我知道你也是为了我们大家好，可这样下去，你却不知道我们只会更加激怒那些军队，现在我们要做地就是尽量顺应这些军队的要求，让他们一时半会儿做不出任何出格的事情来！”

“但是这些军队真的不会伤害我们吗？”奥利凡对长老的说法始终心存疑虑，“如果他们的任务已经被定了下来，那么，他们到这里来无论如何也是会做那些事情地！就算我们再怎么顺应他们，他们也是会毫不留情地下手！”

“是的，长老，我们会遵从您的嘱咐！”镇民听到长老的话后，均点头称是。他们虽然不太理解长老的心思，但是，对于他们来说，长老无疑是镇子里的智慧所在，他所说的当然更不会是在欺骗别人。长久以来的接触已经让他们对长老这个人信任有加。就算是长老想要害他们，恐怕他们也以为长老是在为他们好。

“感谢大家的配合。现在，无论如何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们的这次集会，因为这必然会引起那些别有用心者的怀疑，我们必须让他们觉得我们只是一些普通的镇民，所作的事情也只是生活的琐事！”长老见村民都表现得非常配合，便摊开双手发出命令道“各位，现在请大家都回到自己的家里去，向以往那样做自己该做的事请！”

就这样，所有的镇民都慢慢离去了，从别的方向望去，人群很明显，就好像一条蜿蜒的小溪从溪谷流出，然后向各个方向流去。长老和奥利凡又在房间的阳台上注视着人群的背景许久时间，才开始四目相对起来。显然，两个人都等待着这一刻的到来，他们彼此之间都想询问对方一些事情。

“奥利凡，你为什么会突然改变了自己的看法呢？”还是长老首先发出了提问。

“抱歉，长老，我也是因为和他们接触的关系，我知道他们也有自己的目的，但我也相信他们可以帮助我们！”奥利凡迟疑了片刻，说道。

“你也像我的孙子一样……”长老转过头来，注视着奥利凡说道“知道吗？奥利凡，其实这个世界并不是我们看到得这个样子，那些快乐。希望，友情或许看起来显得非常真实，但你又知道这其中有多少是虚假的吗？这都是因为我们人类，是我们建立了这些情感，也是我们令它们虚假无比。可以告诉你，让这一切发生改变得都是我们人类。我们人类那肮脏黑暗的内心！就像你所看到得那样，朝政之上，有几个人会是真心对待你的呢。深陷其中之人并不会为此感到快乐，但他们却仍然执着……这一切又都是为什么呢？”

“也是人类那肮脏黑暗地内心……”奥利凡回答道“长老，正是这一切构建了整个世界，也正是这一切构建了国家的体制！所以，我们唯一能做的除了顺应这个潮流以外，恐怕别得什么用都没有！我们的内心不算黑暗，也不算肮脏。但我们必须要让它长出爪子和利齿！也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在争斗中立于不败之地！”

“那么，你的利齿和爪子在哪里呢？”长老又问道“奥利凡，你只是一个猎人，你只善于捕捉和跟踪野兽，尽管你总想让自己变得更像野兽，但你始终不是野兽，你永远不知道野兽心中所想的一切！”

“或许您说地对，长老！”奥利凡见长老如此固执，便缓和了一下语气说道“可您想过没有。野兽和人类又有什么区别呢，他们同样需要生存，同样需要食物，同样需要搏杀，他们所作的一切只不过是人类文明的一次重演，历史留下来地也不是什么宏伟篇章，而是野兽争夺生存权的记载！”

“说来说去，你也不愿改变自己的看法了！”长老摇摇头表示自己的无奈道“年轻人都长大了，他们对任何事物都已经有了自己的看法。老年人说什么，他们也不会再相信了！那么，好吧，就让我再见见你所谓的爪子和牙齿，我倒想看看你怎么才能利用这些来自外部的支援为你自己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