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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是少宗主,旁人也不能够当面说他闲话。
“刚刚还在的,在树上晃了晃,不知道哪儿去了。”
他说着,脸依偎到眀冀肩颈处。
努力吸了吸阳气,才又细声慢语地使唤人,“鞋不见了,你抱我回去不就好了。”
昨天监察者解释那本秘经里的话,把他吓得做了噩梦,梦里他一直哭,眼泪和水漫金山一样,一边簌簌发抖,一边打着哆嗦用手捂住肚脐下鼓起的腹部。
水鹊惊醒,想着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够胃口这么大的。
 此时风愈大,树叶簌簌晃动不止,他抿住唇瓣,中央压出一道白痕。
犹豫了一会儿,低头对眀冀道:“那、那你要接住我,要接稳了。”
他说罢,手一撑,就向眀冀的方向下落。
水鹊今日穿的烟色大袖纱罗衫,宽宽松松的,在空中风一鼓,像是一只斑斓的蝶,向眀冀飞过来。
虚步轻点,眀冀凌空将人抱住,安稳落至地面,这才松了一口气。
好在77号安慰他道,其实光是亲亲抱抱也能汲取少量阳气,算进软饭值里。
只不过这样的话,人设和剧情进度会稍微打折扣。
水鹊深感这次的小世界难度大,他现在抱着及格万岁的心态,兢兢业业地能够搜刮一点阳气是一点。
因此才故意将登云履踹了,非要让眀冀抱着他回去。
虽然叫人抱回去,招摇过市的,丢人是丢人了一点……
他郑重其事道:“往后不要攀爬到高处,危险。”
水鹊闷声答应:“噢。”
眀冀是一手环在水鹊背后,一手托着人膝弯的,因此视线一掠,就能发觉他的脚上空落落的。
眉头皱起,“你的登云履呢?”
水鹊不好意思地蜷了蜷脚趾,好在足衣仍旧在脚上,让眀冀看不见他尴尬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