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圆房的尴尬 III
“你是我媳妇了,蝉姐姐。”岳云贴过去搂玉蝉,被玉蝉挣脱开:“这行房是有考究的,也不知道岳家的规矩是什么。”
“岳家的规矩,自然你官人说了算。”岳云嬉闹的压了玉蝉调笑说。
玉蝉微侧头避开他,厌烦的说:“明日禀明婆婆再定夺。”
“玉蝉,哪里有这些规矩?”岳云知道玉蝉粉腮泛红,玉眼含怒,还是为晚上那只鸡在赌气。
而岳云已经是被撩得火燥,年轻人的性子起来,不顾玉蝉的羞恼,已经调笑着一把将玉蝉按在身下,静静的看着玉蝉一头乌丝散在枕间,侧过头去玉颈修长,粉腮含嗔。
玉蝉打落岳云的手,嗔怪的说了句:“官人检点些,被公公婆婆见了定斥责玉蝉没家教轻浮放浪。”
岳云也被她奚落的好生没趣,怏怏的跟了进房。
岳云见玉蝉也不说话,恬静的坐在梳妆台前,拾捡着香粉、胭脂、钗环都放进一只红漆首饰盒子。又从抽屉中拿出一只更大的黑色镶花漆彩光可鉴人的盒子放进去。岳云柔和的声音哄她:“生气啦?那些钗环又没惹你。”
玉蝉赌气说:“虽说多是给临安皇宫的娘娘们备的脂粉钗环余下买来的,但北国的娘娘们毕竟在吃糠咽菜蓬头垢面,怕没的胭脂擦,是玉蝉不对,让小娥扔了去就是。”
岳云知道她在赌气,就陪了笑脸推着她的肩说:“姐姐不如弹上一曲,许久没听姐姐抚琴了。”
岳云抿嘴勾出甜甜的笑意,只说了声:“好姐姐,都是岳云的不是,姐姐别气了。奶奶直在催了要重孙孙呢。”
嘴凑过去就亲吻玉蝉。
玉蝉挣了两下不成,泪水反扑簌簌的滴下来,任岳云亲吻她的脖颈酥胸,只凄凉的叹了句:“嫁为人妇,奈何~~”
玉蝉闭上眼,泪珠顺了浓密的睫毛下淌落,含了屈辱和哀怨,静静的也不再挣扎。
岳云都解开的衣衫忽然愣在那里看了玉蝉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里一阵凄凉,只说了声:“得罪了。”
玉蝉轻掠几缕散落的鬓发,侧了脸巧笑盈盈的看了岳云说:“这琴又‘七不弹’,不净身不弹,不焚香不弹,不遇知音者不弹。”,玉蝉故意把“知音”二字拖长放重了音,轻轻打落岳云扶在肩头的手低声嗔怪:“官人放尊重些,岳相公家的衙内就是这么举止轻薄?”
岳云被她奚落的没趣,有想她一个女子,何苦和她计较,也就洗漱了上床等玉蝉。
洗漱过后,玉蝉在梳妆台前散落了头发,脱了衫子,只穿了件贴身的麻布内衣和衣而卧。
岳云见她脂粉未施,却是冰肌自有仙风,别有番韵味。想想她昨夜轻罗红衫抹胸,玉骨生凉的销魂模样,就逗弄了凑过脸边去香她。
却被玉蝉一把挡了他的脸,郑重的说:“尊重些,若被婆婆知道定然训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