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希望

低沉沙哑的嗓音带着别扭幼稚的语气听起来却是那么的动听，武格格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

武格格颤抖的手沿着这个真实存在的人的手臂一直往后触到身后人的胸膛、脖颈、脸，直到摸到那温热的鼻息才停了下来。

“你……是，是真的……”武格格带着哭泣鼻音的声音在颤抖。

“小柔我是阿瓜啊，你的阿瓜……”那个声音回应。

“阿瓜？阿瓜……阿瓜……”武格格一遍一遍的重复着这个名字。

武格格将那制止自己的力量当成了自己混乱意识里的幻觉。

她也不挣扎，任着那力量从手腕处传到身上。在死前还能感受到除了坠落之外的力量，也算是一种安慰吧。

武格格就这么安静的感受着那力量的移动。在潜意识里她是在意图用这种方式让幻觉多停留一会儿。

“小柔，小柔你没死真的太好了。”突然耳边传来说话声。紧接着武格格感到那力量再加重，伤处受到挤压，武格格疼得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小柔你怎么了？”又有声音传进耳中，那么近，还带着温热的气息。这幻听未免也太真实了吧。武格格屏住呼吸，心跳加速。

她只是纯粹心情很激动，才重复这个名字，而听者却似乎没有意识到。

“对，我是阿瓜，小柔的阿瓜。哦！小柔认出我了。”莫修洁抱着武格格孩子般的开心的大叫起来，激动的拍着手。他激动的行为晃动着武格格，弄裂了武格格的伤处。疼痛钻心刺骨，让武格格直冒冷汗。

等莫修洁恢复平静的时候武格格已经被疼昏了过去。

“小柔？小柔你怎么了？”莫修洁继续晃动着武格格，心智仅七八岁的他根本意识不到武格格身上有重伤。

“继续说话，求求你继续说话。”武格格在心里发颤的祈求着。

“小柔，你是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不是幻听，真的不是幻听。”武格格开心的哭泣起来。

“小柔，你怎么哭了？你别哭啊。”脸上传来掌心的温热，武格格颤抖着手去触及那手臂的真实。“你是真的，你是真的……”

“小柔，你在说什么？什么是真的？”